么一说,也觉得有些蹊跷,自言自语道:「楚名棠不是还有个幼子吗,可他还未成年啊。」
方中诚知道,当年他能留在父亲身边,是因为父亲觉得自己比大哥更有出息才把他留了下来,于是说道:「孩儿虽只见过一次楚太尉的幼子楚铮,但觉得此子颇为不凡,绝非池中之物。楚太尉此举莫非另有用意?」
楚名棠到了京城后,楚铮从未在公众场合露过面,而楚轩和楚原则在众官宦子弟中大出风头,方令信一直关注的是他们两人,对楚铮并不熟悉,听儿子说曾见过楚铮,忙问道:「你何时曾见过楚家幼子?」
方中诚将当日与楚铮在街头偶遇一事与父亲细细说了,方令信微惊道:「你说那楚铮能降服火云驹?」
方中诚道:「不错,当日孩儿见火云驹把楚原从马上踢下,却对那楚铮颇为畏惧,如此神驹若不是已为他收服,是绝不会听命于一个少年的。」
想起当日楚原的狼狈样,方中诚忍不住一笑。
方令信却没心思笑,喃喃道:「当年王烈胯下火云驹,身披麒麟甲,在皇家大校场上将大赵一十三位名将打得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当时为父年纪尚小,只能在场边人群中观看,却也被深深震撼。那郭怀也只是用兵了得,真要论武功,又怎能与王烈相提并论。既然那楚铮已经从王府得到火云驹,王烈的麒麟甲想必也送于他,我大赵又要出一个绝世猛将了。」
言中之意,竟不知是喜是忧。
方中诚也叹道:「孩儿虽爱马,但也自知绝对没有降伏火云驹之力。听说那火云驹高傲无比,从不与普通马匹交配,王老侯爷当年那匹火云驹就是孤老终身,孩儿当日所见的恐怕是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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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铮有些看不过去了,对
王秀荷奇道:「夫君为何如此肯定?」
楚名棠把方令信所言一一复述了一遍。
楚名棠道:「夫人也觉得方令信所言不虚?」
楚铮经过十来日的休养,身上伤势已经好多了。
楚名棠笑道:「夫人放心,他们两人绝不会从中作梗。」
楚名棠坐下道:「热闹又如何,怎么,你有些羡慕了?」
楚名棠回到府中,王秀荷迎了上来笑道:「梁家娶亲热闹吗?」
方令信摆摆手道:「无妨,就算是他到了禁卫军,以后也要让你几分。」
楚名棠笑道:「我们楚家是要郭家女儿,他们方家是想娶我楚家欣儿。」
方中诚有些不明白,问道:「楚家与方家争斗由来已久,他为何要让我?」
此时一听父亲竟为他向楚家提亲,方中诚不由得又惊又喜:「父亲,您说的是真的?」
大营的王明泰从北疆捕捉而来的。只是那火云驹极为罕有,长此下去,恐怕就要绝种了。」
大赵国男女之防并不甚严,像楚欣这种大家闺秀也时常与一些楚家姐妹在京城中抛头露面。
楚名棠笑着将今日向郭怀索要他女儿之事说了一遍,王秀荷听了掩嘴直笑,道:「那方令信呢?」
楚名棠今日在梁家时就有些心动,此时听王秀荷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道:「就按夫人的的意思办吧。」
王秀荷却有些犯愁,道:「轩儿和原儿任命已下,此事必须要报知方令信和郭怀,不知他们会不会从中作梗。」
楚名棠在朝中根基渐稳,楚欣又相貌出众,举止落落大方,官宦子弟中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