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说过,和他纠缠了那么久,已经和家人一般,离不开他了。”
这话听着醋味很大。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哪来的底气,“至少现在,他管不了我。”
叶观南十分认真地盯着我半晌,“我相信你。”
他向前跨了一步,伸出双臂。我一惊,向后撤去,双腿不小心被椅子腿绊到,一pi股坐在椅子上。
还好椅子是软的,不然我还得去照pi股。
我能感觉到叶观南失落的情绪,他收回手,恢复温柔的笑意。
“经过检查,你的大脑没有任何问题,没有外伤,没有肿瘤压迫,没有病变……”他把检查报告递给我,“或许是精神方面,导致的失忆。我会联系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帮你治疗。”
“……谢谢。”
这么麻烦他,我有点羞愧。
“我也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我抬头,望着叶观南的眼神有点空洞。现在的我,是不健康的吗?是不完整的吗?
最后我只能笑笑,又扫到了那张,充满幸福的照片。
留在医院吃完午饭,文颂过来接我。
“周六我要回家为我爷爷庆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文颂有天然的亲近感,主动开启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