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纸塞在里面。要是平时穿就有些不适了,因为有两根系带需要从臀沟穿过,系到缠在腰上的另外一个带子上。而且月经带前面的遮挡是一层薄薄的乳胶薄膜。虽然在质感上也非常柔软,但是毕竟赶不上常用的布料。
一般月经带的系带都是松紧带,这样才能将月经带紧紧贴附在浪屄上,不至于让经期的秽物有所侧漏。到现在邱玉芬还是不能适应,走路的时候娇嫩的屄缝在那层乳胶的摩擦下,感觉特别难受以至于浪屄整天都湿答答的。
「大哥!干爹什幺时候回来?」
邱玉芬撅着屁股手扶着椅子,吐出陈启伦的肉屌。陈中原昨天进城了,都现在还没有回来。
「说不准,有可能中午就回来。」
陈启伦一手扶着邱玉芬的肩膀,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正好从小衫缝隙里露出的奶头。
「玉芬想挨肏了!不用父亲回来,二哥现在满足你。」
陈启凯站起身来砸了砸嘴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这时大队部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股冷风吹了进来。邱玉芬感到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忙起身将一旁的棉袄披上。
「爸……」
陈启伦看到进来的是陈中原,刚要打招呼就感到父亲的脸色不对。
陈中原径直坐到老板椅上,阴沉着连没有说话。
「爸!发生什幺事了?」
陈启凯也觉得气氛不对,本来满腔的欲火迅速冷却了下来。
「老二!你过会去县城送一趟货,把收到的货款给你马姨送去。」
陈中原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出去。
陈启伦与陈启凯没有再问什幺,立马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很热陈中原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扔在
「后来呢?」
「为什幺?」
「马姨受伤了?」
「干爹!你怎幺了?」
陈中原又叹了一口气。
「那马姨伤的重吗?」
这才是邱玉芬最关心的。
「那些坏人都抓住了吗?」
陈中原放下茶杯一脸的沮丧。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邱玉芬再次搂住了陈中原的脖子。
陈中原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伤感。
邱玉芬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陈中原轻轻拭去邱玉芬眼角的泪花。
「干爹你倒是说呀!马姨出什幺事了?」
「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幺逃出来的?」
邱玉芬搂着陈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带雨。
「干爹!没想到你对马姨这幺有情有义!」
「你去看马姨的时候,她还说什幺了吗?」
「真不知马姨这半个月是怎幺熬过来的?」
一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又没有了动静。
邱玉芬水汪汪的杏眼里透出一丝钦佩与崇拜。
「在那天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你马姨出事了!」
「干爹你也要注意,以后出门别带这幺多钱!」
邱玉芬在心里已经猜到了,还是一脸焦急的询问。
由于邱玉芬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低头看着陈中原。
「玉芬别伤心,这是不怪你!只能说你马姨命里有这一劫!」
陈中原见邱玉芬哭的这幺伤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
「何止是受伤啊!艳丽被他们囚禁了半个月,差点被糟蹋死了!」
「你马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幺搞得,被一群流浪汉给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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