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石头跟正常孩童一样生活了八年。
八年里,他成了村里出名的顽童,上学堂不是欺负同学就是搞怪先生,在村子里算是臭名昭着了。
后来在村里人的谴责下,他母亲无奈地带他离开了学堂,偶尔跟父亲进山打猎,或是在家里帮母亲干些重活儿。
这天白猎户进山下套子去了,只有母亲和石头在家过夜。
深夜,娘俩睡在炕头上,外面一片寂静。
石头半夜起来,光着屁股跑外面撒了泡尿又跑了回来,似乎在害怕黑夜里的鬼。
母亲丝毫不担心他会着凉,毕竟大冬天光着屁股在外面跑都没见他冷的时候。
可石头回来后没多久,就出现了异样。
“娘,我热。”
母亲睡得有些迷糊,听到儿子叫自己,把手放到他额头上摸了一下,接着就被那烫手的热度给吓醒了。
再看儿子,全身发烫,就跟个刚出炉的烤红薯似的。
仔细一看,儿子脖子上的固魂锁不见了。
“你的金锁呢?”
“不……不知道啊,娘……我热,小鸡鸡好胀啊,我想尿尿。“母亲看向儿子下体,惊讶于仅仅八岁的儿子怎么会有如此粗壮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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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小鸡鸡好涨,我想尿尿,尿不出来……“石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明明刚才去了一趟茅房,怎么回来之后又想尿了,而且现在还有种尿不出来的感觉,憋得他难受。
“嗯……舒服……”
“娘……我尿了!“
“娘的奶奶好大啊。“
“娘……你在干什么啊?”
“娘,我没那么难受了。“
不行,得帮儿子发泄出来。
“噗……噗……卟……哈……“
“娘……又……又想尿尿了。“
“儿子,这样做舒服点了吗?”
可如今已燃尽的激情,又复苏了。
“娘……这样舒服,感觉要尿了。“
“尿吧尿吧,尿出来就舒服了啊。“
“对不起当家的,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儿子啊。”
母亲也不知道这个做法对不对,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知为何,母亲担忧的情绪里,却多了一丝兴奋。
她双手紧握住儿子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平日里丈夫可是都嫌她力大,还嫌她手糙剌的疼呢。
“凉凉的……舒服……“儿子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再去摸儿子的身体,虽然还是发烫,但已经没刚才那般了。
可母亲却没等他答复,早就又含住自己的鸡鸡吞吃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挂在脸上的精液,那味道让她有些失神。
母亲卖力的吮吸着,微眯着眼睛,双颊通红,口水都沾满了肉棒。
“没事了就好,你快回忆回忆你那个金锁子掉哪了?““掉……“
如今她感觉自己两根胳膊都有些发酸了,儿子却仅仅有一点感觉。
母亲急得满头是汗,布满茧子的双手在儿子肉棒上用力的摩擦着。
摸着儿子逐渐升温的身体,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