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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铮哦了一声,摸索着走到赵茗身后,赵茗见他笨拙的样子,唇边不由得微露笑意。
赵茗见楚铮将双目都蒙上,暗想罢了,反正已失身这小贼了,再说这些就是矫情了。
赵茗暗想谅他也没胆子说出去,便道:「你在此坐上两个时辰后便离去,本宫之伤不用你管。」
正待起身,只感胸口一痛,全身肌肤痛痒难耐,下体的搔痒如千万只蚂蚁叮咬,只得又重新坐下。
楚铮又有些犹豫,道:「小臣若是走了,敏公主见长公主伤势未有好转,怪罪起了小臣如何是好?」
楚铮赔笑道:「长公主,小臣既来了就容小臣为长公主效力,长公主一心为我大赵,这伤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茗一愣,点点头道:「你生在楚家,也是富贵中人,倒与敏儿也差不了多少,这江湖之事师父未必会与你说。」
赵茗和楚铮同时一惊,对视一眼,赵茗忙道:「这倒没有,只是姑姑是何等身份,怎会让这小子来为姑姑疗伤。」
自己身上的伤若无他人相助,至少要静休一月,如今朝中事情那么多,确是耽搁不得,便说道:「难得你有此心,好吧,你坐到本宫身后来。」
楚铮无言,那次虽是自己自作自受,但无赵茗相救确是有生命之忧,于情于理此番自己都该出手相助,可一想到要见赵茗楚铮心里实在有些发虚啊。
楚铮从怀中取出一方白绢,肃然正色道:「长公主对小臣有救命之恩,小臣自当舍身报答。请长公主放心,小臣以白绢蒙目,绝不敢再起丝毫冒犯之心。」
赵茗道:「本宫去与敏儿解释,怪罪不到你头上,只要你以后能善待敏儿。听说大猎时皇上都与你父亲商议好了你俩的婚事,只可惜又出了庆儿这档子事,咳咳……」
赵敏将信将疑,眼珠在二人身上转来看去,她方才真有些担心姑姑对楚铮又增恶感,道:「姑姑,此乃非常时刻又何必拘于小节,敏儿也相信楚公子会对此守口如瓶的。」
赵敏又道:「皇兄新丧,父皇卧病不起,姑姑带伤操劳国事,本宫实是不忍心,这才请你相助,楚公子既然这般摆架子,本宫这就去见楚大人,楚大人应是个明事理之人。」
赵茗脸现怒容,脸红道:「敏儿自幼在宫中长大,不通世务倒也罢了,你也不懂吗?这种疗伤驱毒一道难免会有肌肤之亲,男女间岂可轻易为之?那日回天鼎之事是为救你这条小命迫不得已罢了。」
到了宫内,走进那间简陋的居室,赵茗身披一袭薄袍正在打坐调息,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赵茗晶莹的胸部肌肤几乎半裸着,一对高耸的巨乳紧紧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彷佛就要爆出来一般,楚铮甚至看见了她胸前的两点突出。
赵敏见姑姑对楚铮态度也是极其恶劣,全然不像前些日子还有些爱屋及乌的样子,联想起楚铮先前也是百般推托,心中不由得生疑,道:「敏儿是请楚公子为姑姑疗伤的。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竟然百般推诿,似不敢来见姑姑?」
赵茗忍不住冲屋顶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斥骂的冲动,将左手伸到身后道:「你我单手互握,两指抵住脉门太渊、大陵二穴,你另一手斜贴住按在本宫后背上,五指分别对应神道、心俞、神堂、灵台和至阳五处大穴,内息由你掌中劳宫穴输入本宫体内。」
楚铮见赵茗脸颊泛红,呼吸沉重,竟有些不忍,暗想反正这伤也要不了她命,过些时日总会痊愈的,还不如自己今日做个好人帮她一把,怎么说他都拿了人家的红丸,拿人手软啊;再说如今朝中大权可以说是已由她掌控,说不定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