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紧盯着他,似要看入他内心深处,楚铮睁着一双无辜天真的大眼,避也不避和她对视。
的一声便晕了过去,临晕前居然还想起了一句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赵茗道:「应是本宫谢你才是,刑无舫那掌若是真打在本宫身上,本宫今日恐怕有大难了。」
楚铮若是功力尽在,这点毒物倒也不在话下,可他身负重伤,根本无法凝聚内息,只得任由热毒在体内肆虐。
现在想来楚铮有些明白了,那户人家原来是赵茗所住,里面的奴婢原本就是宫中之人,当然不需从外边更换。
又走了不久,赵茗打开一扇暗门,楚铮只觉眼前一亮,四下看了看,觉得颇为眼熟,原来已到了太平宫内大殿。
赵茗忧心楚铮伤势,抱着他进了一间屋子,只见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硬木床和一个梳装台外并无其他杂物。
赵茗将他湿衣脱下,扶他坐了起来,道:「本宫先帮你将体内寒气驱逐出去,内腑之伤当然还是要靠你自己了。」
赵茗不知楚铮伤成这样了心中仍转着龌龊念头,伸手在床内侧某处按了一下,只听一阵卡卡声,整张床铺慢慢地沉了下去。
良久赵茗睁开眼睛,宽慰地说道:「还好,你的内功底子深厚,这一掌要不了你的命,最多修养个把月便可恢复如初了。」
赵茗面若寒霜,道:「传本宫旨意,命御医房总管包德生、御膳房总管胡有林、大内总管连奇,还有长清宫的太监赵世明速到太平宫。」
赵茗道:「那也未必,凡尘其实是对你比较看重,见你受了伤才拦下刑无舫,若是本宫受了伤,刑无舫又搬出秦王之命,凡尘说不定……」
刑无舫那一掌本已手下留情,赵茗又将楚铮体内的寒气驱祛了大半,此时服下此丹,他体内又无多少寒气压制这极热之气,等于是服炎毒自杀一般。
赵茗下了床,将腰间短剑挂到墙壁上,回首道:「过会儿本宫让宫女给你送些药过来,红色的丹丸先吃两粒,绿色的等你打坐完后再吃,切不可混淆了。」
看看这间简陋的屋子,再回想起方才那间富丽堂皇的闺房,楚铮有些发寒,这长公主恐怕有双重性格,在宫内过着苦行者的生活,在宫外享受的却是大小姐的日子。
楚铮捂着肚子,浑身冷汗淋漓,暗骂道:妈的,这怎么回事,难道已过了两个时辰了吗?却不知刑无舫所给的这粒丹药是专门针对中了冰魄神掌的人而制,里面成分全是极热极阳极毒之物。
赵茗曲指一弹旁边挂着的一个铜铃,一个劲装宫女走了进来,见赵茗怀中抱中一个少年不由得一愣,仔细一看居然还是认得的,这不是敏公主的心上人吗?宫女心里惊奇无比,但不敢出言相问,躬身道:「公主有何吩咐?」
赵茗有些迷惑,难道自己以前真看错他了?赵茗出去后,楚铮毫不客气地将床上的被褥拿过来垫在自己身后,看了看这屋内真是简陋之极,哪像个一国公主住的地方,难道赵茗这老女人有自虐的倾向?楚铮突然抽了抽鼻子,将身后被褥拉过来闻了闻,没错,与方才入宫密道那张床上的女人气味一模一样。
楚铮依稀记得鹰堂秘报中曾提起过,皇宫外不远有一套宅子是原大赵开国九大世家中谢家的府第,谢家没落后曾空了相当一段时日,二十年前才有户人家搬了进去,但这户人家颇为神秘,既不是朝中官员也不是有名的世族,平日大都府门紧闭,除了一些下人出府采办些食物甚少有人进出,而且这二十年来从未换过奴婢,鹰堂想在内安插人手也根本无计可施。
总管连奇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