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方能把楚铮拉回到愿意练血影宗功夫的道路上来。
吴安然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楚铮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彷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楚铮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师父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于是继续开口挑逗:「说起
接着双手往吴安然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得了许诺,楚铮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吴安然便转起圈来。
说话间,忽又察觉手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虽然早有准备,但吴安然还是低估了楚铮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楚铮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吴安然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师父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血影宗绝学如何?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师父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楚铮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师父好眼光,知道徒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师父,徒儿曾从一本秘籍上学来一套剑术,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师父真传的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噼捣如意之妙。」
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楚铮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
吴安然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师父,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这才是我魔门该有的样子啊!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轻咳一声,把楚铮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那边楚铮见吴安然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吴安然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胯下金刚杵一下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原本吴安然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了,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楚铮怀里挣脱出来。
来徒儿腰间这柄也是名剑,师父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