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上了自己弟弟?这倒颇有可能,不然他们二人怎会在此处相聚。
楚铮右手抓在了楚仪的左胸上,将一只丰腻肥美的香软玉乳收在了掌中。香气喷喷的软肉入手,是那样的丰满弹手,浑圆肥腻,“嗯,看起不太大,其实有料,呵呵!”
楚倩说着向楚铮一指,苏巧彤差点儿笑出声来。柳轻如听楚倩批评自己夫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公子为楚府日夜操劳,岂是你想的那般不堪,这番话应给予你自己才是。
那店小二对此似早已司空见惯,谄笑道:“这位将军酒量真是了得,小店的‘千里香’酒劲十足,寻常人喝两三壶就醉倒了,将军却喝了整整一坛有余,传了出去恐怕没几人会相信。”
楚铮回过神来,不管这女子是什么人,她是别国奸细几乎可确定,而且柳轻如和楚倩就在一旁,自己也不便向她询问。楚铮眼珠一转,放开抓乳的手,坐直了身躯,干呕了数声,声音嘶哑地说道:“轻如,快去拿个盆过来。”
楚仪面色妍红,借机起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领着店小二拿了个木盆进来,放到楚铮身前。楚铮一运气,硬将腹中东西逼出来不少,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楚倩和楚仪忍不住以袖掩鼻,柳轻如却毫不在意,仍轻抚楚铮背部。
苏巧彤暗叹,又来了。楚倩和柳轻如二人虽是女子,但胸中所学绝不逊于她曾所见过的西秦几位大家,苏巧彤以一对二,早已心力憔悴,只能言顾其他,将话题引到别处去:“四姑娘过奖了,小女子拙作哪及姑娘所推崇的曹植曹子建。”
楚倩果然上当,道:“苏姑娘过谦了。小妹虽钦佩曹子建,但只钟爱他后期之文采,纵观子建一生,以建安为界,其父魏王在世时对其甚为宠爱,过的是富贵无忧的日子,所作之诗如《白马篇》、《侍太子坐》等皆为不及世事、年少气盛趾高气扬之作,就如我这弟弟一般。”
楚倩道:“这些男子喝酒不知节制,日后难成大事。算了,不说这些了,别让这些酒鬼扫了我们姐妹的兴致。苏姑娘方才那首诗确是上佳之作,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句犹为出色,廖廖数笔,田园风光便已跃然纸上,小妹虽久居深院之中,但亦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楚铮借揩油来掩饰内心的震惊,他靠在楚仪身上,愣愣地望着地面,心中乱成一团。苏巧彤所写的前两句由于年代久远他已经印象不深了,可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句太熟了,分明就是陶渊明流传千古的佳句,可在他记忆里陶渊明根本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难道苏巧彤竟是和自己一样,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自魏王逝,其兄曹丕对这个曾一度是王位继承者的弟弟百般刁难,甚至还设了监国使者,以防子建对他产生威胁。那首‘煮豆燃豆箕’的七步诗虽可能是旁人所作,但确是当时情景的真实写照。子建满腔抱负无从施展,心境郁闷之下,其文学造诣反步入大乘境界。曹氏三父子皆可称为文坛一代大家,但真正广为流传的只有子建的文章。”
苏巧彤暗道若说曹操是奸相,你父亲楚名棠难道就差了?此话嘴上当然不敢说:“曹子建大作确实流传最广,但苏姑娘可曾注意到,其后期所作之诗大都感伤凄婉,《七哀诗》中‘不见旧耆老,但睹新少年’和‘念我平常居,气结不能言’这几句甚有以怨妇自居之意,而曹孟德雄才豪行、英伟气势即使到暮年也未曾消减,‘乘云驾龙,郁何务务;遨游八极,乃到昆仑之山’乃何等大气,‘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又是这般豪迈!”
写过‘当编壮士籍’‘捐躯赴国难’的诗句。小女子认为文需载道,曹孟德仅以诗句便可激励仕子报效于国,已胜过当时诸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