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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养马的小厮欧阳枝敏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看起来文绉绉的小少爷居然如此暴力,火云驹今日恐怕在劫难逃了。
王老侯爷点点头,又看了看那匹火云驹,似有些不舍,叹道:“老了,若是当年……”说着又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欧阳枝敏道:“能跟随少爷是小人的福气,小人当然愿意,王将军此次带小人入京原本就想让小人留下照料此马的。”
楚铮突然想起这马性子暴烈,普通人还近不了身,恐怕还离不了眼前这小厮,便对欧阳枝敏道:“你在北疆还有什么家人吗?”
正如他所料,不到半个时辰,场内火云驹便已摇摇欲坠,见楚铮再次向它逼来,连忙勉强跑了几步到了场边,倚着木栏杆不停喘气。
栏杆外的几个军士齐声哄笑,用套马索将它套住,楚铮走了过来,翻身上马,他身子虽轻,但火云驹已是强弩之末,前蹄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王秀荷在一旁笑道:“你外公是爱马之人,见你如此对待火云驹,心里当然不高兴了。不过父亲,铮儿也算是将此马驯服了,你可不能食言啊。”
火云驹痛得又一声长嘶,彻底陷入癫狂,冲向楚铮又踢又咬又蹬。楚铮施展出魔门的天罗步,绕着火云驹不停打转,时不时击出一拳,不过也不再像开始那么大力。
火云驹被楚铮一拳打得痛入骨髓,脖子顿时僵硬得不能动弹,怒火中烧,后蹄顺势向楚铮蹬去,但速度已不如方才快捷。楚铮轻轻松松闪过,再一拳打在它的臀部上。
王明泰在一旁笑道:“伯父,此马桀骜不逊,先给它吃些苦头也好。”王明泰在北疆也曾想试图驯服火云驹,却连着给它摔了好几次,今日见了此景,不由得有些兴灾乐祸。
王秀荷对楚铮道:“这两样东西可都是你外公的宝贝,特别是这盔甲,据说锻造就花了数年之久,当年你外公就是穿着这套盔甲驰骋于北疆,令胡蛮闻风丧胆,你可要珍惜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楚铮只觉得王秀菊朝自己的方向抛了个媚眼,然后她才慢慢的将双腿张开,将高高隆起的阴阜、红艳的密唇一起奉献到他的眼底。王秀菊一只手捏弄上了赤红坚挺的乳头,
王老侯爷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不用了。以后要记得善待此马,要知道在沙场上,跨下良驹就是你的第二条性命,今日火云驹是为你强力所服,想要以后做到人马合一,还要与它多亲近才是。”
王老侯爷的卧室里和那晚一样被蜡烛点得雪亮,衣服散落了一地,不过今夜却只有楚铮的七姨——王秀菊一人躺在地毯上,横陈玉体,赤裸的身子上只有一件褪到腰间的红色肚兜,遮住下体,而浑白丰满的双峰则高耸在外。
楚铮示意几人将马套拿开,夹了夹马腹,想让火云驹跑一圈,但它实在是精疲力竭跑不动了。楚铮却不管,运劲在马屁股上一拍,火云驹剧痛之下,勉强蹦达了几下便又停了下来。楚铮见它是真的没劲了,只好下马向外走去。
此时她正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将一对奶球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嘴上哼哼哈哈的叫个不停。就这样弄了一会儿,王秀菊似乎是不满足光从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她缓缓的叹了口气,将盖在身前的的肚兜拉开了去,露出她胯下那片茂密的丛林。
楚铮回到场内,吩咐欧阳枝敏将马具为火云驹套上。火云驹似乎知道这些东西一旦套上便永无翻身之日,又开始挣扎起来。楚铮心想今日反正把它得罪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了,最多以后对它好点,便反手一个巴掌扇在它的马脸上,喝道:“老实点。”
另一手在湿润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