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热的,然而身前的身子又抖了一下,连同发梢。
内一瞬,妈脖颈处浸润着的细汗如此清晰,海飞丝的清香也飘进了他鼻孔中。
话说这么拧着身子确实不太得劲儿,他就连忙建议:「要不,妈你躺着,躺下我给你揉。」
「这会儿知道心疼你妈了?」
孩子似的。
书香也是孩子,把手搭在妈的胳膊上,推了推,还歪起脑袋看了看,「躺下吧妈。」
「把门关上介。」
于是,书香冲到当院把门顶上。
其时日头也和现在一样,烧脑瓜门儿,透过窗子看到妈妈在脱裙子,他就顺道把西角门也给带上了。
折身跑回屋,妈套上体恤衫刚躺下,「不睡觉又干啥来了?」
「不说好的躺着揉吗。」
妈没吱声,却把身子翻了过去,趴在了枕头上。
此情此景,他脱鞋上炕爬了过去,「完事你给我掏掏耳朵?」
妈说是得给你掏掏耳朵了,「省得年纪轻轻就眼花耳聋。」
尽管正话反说,确实求之不得的好事儿,欣喜之下,他差点没往妈屁股上跨。
当然,差点就是差多了,所以他跪在了一旁。
一番揉捏敲打,他问妈这劲儿如何,还行吗。
妈哼了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却突然撂了这么句,「跟凤鞠怎了?」
「也没怎了。」
「那怎不欢喜了?」
「没觉着啊,挺好的么不是。」
「可告你了,敢欺负人家,饶不了你。」
「知道。」
宽松的衣角被磨来擦去,其下隆起的球体随之暴露出来,还给当间儿切了一刀。
顺着细腰往一侧游走,指头势必会钻进内道缝隙里,兴许还能掏出个什么宝贝来,这当然是假设了。
是大鹏。
书香说还干啥。
二舅妈说耐吗。
「多大了都?」
「没有,真没有。」
扭脸又问表嫂沈怡。
「按着我腰干啥?」
「回我再找介吧。」
「就这磁带的事儿。」
「多大不也孩子吗。」
「不我们家大姑来了。」
灵秀似笑非笑,睨着儿子。
「不还没给我掏耳朵呢?」
「你得说咱家有胖人吗?」
这么笑着,招呼起几个嫂子。
「白眼狼,也不说个谢谢!」
她粉面通红,她说行了行了。
这是去前院时,舅妈们说的。
书香说踢球呢,「得打比赛。」
竟差点忘了问他才刚干啥去了。
「香儿耷拉着脑袋,干啥呢?」
灵秀说:「我倒想过来呢……」
二舅妈说:「是不是到点了?」
没上桌,反倒稍在了沈怡身后。
书香说:「走路怎不带个音儿?」
「净找辙,你妈不来你也不来呗。」
说后半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