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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丽回来的内晚他记得倍儿清楚——大爷临时有事走了,刚到东院他就搂住了云丽,他向她求欢,他要把电话里的一言一行兑现出来,于是在镜子前他就把火通通泄到了她身上。
也是内晚,发泄过后他说自己不是个人——他看了看鸡巴,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悲从心来疯子似的哭了起来。
「你大年轻前儿也这样。」
虽被安抚,但这话什意思他始终闹不明白,也说不清娘娘为啥要在内个时候说,但一股脑地,云丽说的内袭话都从他脑海中跳了出来,「长大了……还是儿子疼我……怕把娘肚子搞大了?」
事实面前他无言以对,更不敢继续再想下去,但他忘不了。
「你一套说辞她一套说辞。」
不远处烟头在晃,忽明忽暗跟鬼火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老大,对也好错也好,人压根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也不可能十全十美。」
除此之外,书香耳边一直挂着呼噜声,搅得他心神不宁,他想抱住脑袋,深吸口气后他用胳膊肘使劲蹭着自己心口。
「你妈教了一辈子书,不就因为年轻时不在乎才这样儿的吗。」
乍听之下,这话确实有理有据也有关怀,有那么一瞬书香真就信了,或许是话怕琢磨事怕想,越咂摸就越觉得假,都是虚的,他想扇自己两个嘴巴了。
「听爸的,别都这么玩命。」
书香吸了吸鼻子,像是嗅到了什么,以至于凝视夜空看着月牙打眼前隐去时,眼前又浮现出内个大肥屁股。
朦胧的背影让他有些恍惚,他抓了两把大屁股,他说「妈诶」,于此同时颠了颠屁股,这下,包皮又给捋开了。
他掰开屁股,屄上几乎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是沐浴乳的味道挺汆鼻儿,还沾着些许未擦净的清水。
「你
「当啥?」
「坏蛋。」
「还看啥?」
「想吃粽子。」
「肏前儿再说。」
「哪?腰还是腿?」
「是比以前胖了。」
「那哪?快告娘娘。」
「不是腰也不是腿。」
「快让你嘬出尿了。」
「那到底爽不爽呢?」
「内胶囊是干嘛的?」
就这功夫,书香点了根烟。
听到应声,他看了看云丽。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
被抵按着脑袋时,他说:「想看。」
身子也软,软到含在嘴里既化,求饶起来。
他说高跟鞋也穿上,为啥要在这话上加个「也」
其实洗澡时他就想抽,这点他在浴室解释说懒得回去拿。
字,他说不清,但他说:「还不过来,你侄儿快馋死了。」
他耷拉脑袋继续吃,又吃了多久根本不知道,哼叫却始终未停。
溽夏时节,汗流浃背自不必说,什时候打厢房走出来的也没留心。
烟着的很快,应该说嘬的比较快,于是,晕晕乎乎地他就叫了声云丽。
现在回想,彼时嗓音中的错顿和颤抖都是那样清晰可辨,人都快蒸发了。
啥叫过夫妻生活,这就是过夫妻生活的前奏,换气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