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痒痒。
「伯起怎样了?」
「恢复一点了。」
遗憾的是,这次秀琴穿得比较严实,他啥也没看到,「那就好,那就好。」
探起身子扫了扫,觉着差不多了,就笑呵呵地说:「够啦够啦,吃不了。」
「这不吃可都老了。」
秀琴指着那些大肚子的瓜给杨廷松看,「这些呀,放坛子里留腌着吃。」
转回身,顺着瓜架往南找,捋开叶子又给他往提篮里装了起来,「打种完也没打过药。」
直装了满满一提篮,这才塞给杨廷松,「香儿干啥呢,这两天也没见着人。」
「一个人忙里忙外,又要伺候伯起,是腻得慌,回去我就给你转告他。」
看着秀琴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杨廷松朝她挥了挥手,「快擦擦去,直说不折腾你,瞅这一身汗出的,怪不落忍的。」
「咋还说这话呢,不应该的吗。」
秀琴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汗,褂子都沾湿了,就笑着走向井台,拾起一旁的干手巾扔进盆里,抄起水瓢边舀水边说:「伯起这一天不洗还得擦三四遍呢,我都习惯了。」
「你说说,唉——」
杨廷松见秀琴噘起身子,便又盯着她那大屁股看了起来:「这紧西边的窗户再打上,就利索了,再安上玻璃心也就彻底踏实了。」
秀琴「嗯」
了一声,对着舀子抿了口凉水,心里一下子就凉快了。
「就不搅合你了。」
杨廷松转身朝外走去,快到篱笆门时,他转过身又叮嘱起来:「要是有啥困难就告大爷,告你大娘也行,别硬撑着可。」
秀琴朝瓜架尽头的杨廷松笑着答应了一声。
其时正是热的时候,木工活她又帮不上什么忙,闲着没事可做都不知干点啥好了,就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大爷,香儿要是没出去玩就把他喊过
来。」
「可不。」
杨廷松「哦」
「我不也是吗。」
「那你不没说吗?」
「是够谁一呛的。」
「我这不也没事么。」
听她一说,杨廷松「哦」
她搓着头发,一阵胡琢磨。
正走神,忽听身后沙沙响了两
说着,李萍跑去厢房拿家伙事。
「那我现在跟你过去不就得了。」
了一声,「哪吃得了这么多呀。」
香儿说过不嫌弃我,乐意跟我好。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换衣服吗。」
「我五点要是没回来,你就去东头。」
「你先歇个脚,提篮子不也没还呢吗。」
「我也说吃不了,可秀琴死活不答应。」
了一声,呵呵起来,秀琴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手给东院送点,也吃不完,搁着都蔫了。」
「能帮着咱就帮,不也算是咱两家人的感情吗。」
李萍扭头朝里屋瞅了下时间,抄起提篮朝外走去。
「我说什么?告她香儿脚崴了?这她还忙不上乱呢。」
她寻思,擦完身子再把头发洗洗,香儿差不多就该到了。
给别人都多少次了,却